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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两只狗的生活意见》是多媒体话剧,据说。两枚演员成为狗的时候会乱说话、乱乞讨,据说。那么至少一如既往喜欢他的话剧的人们,可以期望在有限的空间内与他的故事/人物/思想有近距离接触了。搀杂着口水和汗水、调侃和讥笑、大喘气或者大甩腿的这出戏势必会与人亲密接触、发生关系!
孟导评论自己里有这么一句,“我从小就非常注重形式,就好比吃枣吧,别人吃完了把枣核随手就扔了,可我不是,我把枣核整整齐齐的在桌子上排一列,这是一种本能,与生俱来的。”《两只狗》的形式又会是怎样呢?在早早掀起的宣传狂澜里充满突破性和持久性的卖点,而戏本身则散发着草根式的戏谑和放肆。我不是不热爱他那激昂澎湃的排比句,以及吹拉弹唱的十八班武艺,我甚至热爱陈建斌装疯卖傻的假动作和没有头发的后脑勺,却无法确认拿两只狗作戏的目的。
稍早些时候,我在厕所看星新一的微型小说。有一则故事是这么说的:“我”梦见人们围着我说恭喜;用金币做游戏;美女们靠过来;有人接我当经理……“快点结束吧!别让我受罪了!——这是我唯一的愿望……”新开发的做梦装置能让人做好梦,却让“我”做了一个奇怪的恶梦。而故事的结尾告诉我们:“我”是一只猴子,做人类的好梦有害猴体。
那么为什么狗还来发表生活意见?扮作狗的人逗乐来看戏的人。夜里的两小时很高,但明天的生活依旧很糟。恐怕艺术的极端不是喋喋不休和波澜壮阔的伪高潮可以比拟的。人在对生活控诉,喋喋不休,离向往很近,离浮夸不远。我也还没看过戏,自然是不希望那两小时的高潮只是无责任狂欢式的虚空体验。